用后直接口
感谢就可以了。通常需要写感谢信的场
，
是
校卖
『曾经』是妳们身
的
，而妳们无
当面感谢时，才会用得着。」
「我们身……哪还有什么能卖的……」
现在已经赤身
体的我们，确实想不到半点可以卖的。
「可多了……」梦梦姊微
沉
，继续说着：「姊就卖过自己的
汁好
几回了，这是卖得
好的外围商品，另外也有像是我们的
照片、影片，拿到
优评的作业等，只要顾客有兴趣的都可以向校购
，而我们如果被告知有哪个
外围商品被走，就必须
写封感谢信给顾客。这些是已经确定售的，但我
们依然不知道是哪位顾客有这雅兴，只是让我们隐约感觉到有被默默关注，然后
更注意自己的习与言行。」
「所以，有
走了我们的照片还是作业吗？」
想到自己被迫写
的
言
语，或是自己着身子
着低
行为的照片要
被校外的去，很可能到时会被放在
络
传，我们的心
也没好受到
哪
去。
不过，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这些仍然不是我们要被卖的物品。
对方顾客们真正要的，却是我们之前几乎每
都会接触，却不曾想到它有
竟会成为校
兜售商品的，我们
时期每课都要穿在身的，制
服。
「那种，有谁会想啊？！」
我们不禁惊叫声。
我们会有这样的惊讶反应并不意外，因为那
制服，自从我们领到为止，
连续不穿其他
衣裤直接套它穿了
个礼拜，还几乎不曾洗过，甚至除了
穿着制服课以外的时间，它们都还被闷在衣柜。早在两周之前，它面的
味道已经浓郁到我们每次打开衣柜都要屏住呼
，然后脸厌恶却又别无选择
穿它，原本以为只要熬过时期，就可以解脱这制服的困扰而甘愿体了，
哪知我们虽然可以摆脱制服，但却是要把它变卖……
「很难想象吧？姊年前也是跟妳们现在同样的反应。」
梦梦姊面
苦笑说道：「不过，这年来，姊才知道自己身有这么多
商品可以贩卖，
是穿过的衣裤、旧鞋旧袜，就卖好几遍了。」
姊说的，我们多少可以理解，
时就有耳闻，有些猥亵男就喜欢
收
集女制服或其他女
衣物，甚至还听说有别班的女同放时，被痴汉直接
询问是否可以把运
后装在衣袋准备回家清洗的运服装卖给他，吓到隔不
敢来校的。
不过，制服的异臭味，早已像是洗不掉样，深深附着在衣服
料，
而且那臭味还不是任何可形
的味道，那是由她们的体味，加多种难闻的臭味
液体混杂在起，除了
要的汗
之外，我们的制服衣还沾了不少我们哀伤
滴的泪跟过度失神时不小心的口；我们的裙子更是在没有裤阻隔，
长时间收我们股间所分泌或滴
的液及
液，甚至每晨洗灌肠后还来不及
净的浣肠液，也会缓缓渗来，虽然我们没有感觉那肮脏污
的液体，
但是常常坐着坐着
股那
的裙子就
成片，我们却是连猜想都不敢猜想那是
什么液体造成。
「那……如果要卖……可不可以……至少……洗……」
这已经是我们唯的请求，就算知道那面残留的气味铁定洗不净，但是
也能让我们心理好受点。
「当然不可以。」
姊直接打破我们的希望（虽然我们也早就猜到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
们，愿意
钱购的，也从不是制服本身，而是妳们穿过的
明。」
「但是那气味……」
我们本来想用言语去表达那难以忍受的异臭味，却因为羞耻而说不去，而
且我们也联想到昨晚嗅觉鉴定时，被那些猥琐的变态男子贴近衣服及身体嗅闻
舐时，他们脸兴奋的表。
「很难理解吧？世界竟然会有这种……」
姊观察到我们表的变化，也知道我们想通了，无奈说：「姊说过，
自己后来也曾卖过几次这种被称作『原味』系列的衣着，也都是要被迫
小
时穿着那衣物好几，都不准脱也不准沾洗掉气味，就连洗澡都要小心翼
翼，甚至还要些行为加重面的气味，否则气味鉴别没通过的话还无贩卖
的……」
我们撇嘴不再说话，
神带有点哀怨与愤怒盯着此时在我们桌前的那张信
笺。
想到对方是我们制服的变态，我们完全想不半点可以感谢的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