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

    杨繁辞去会长职务后,被秦歌带回了农场。阳洒在草场,微风拂过,带来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可这自然的柔与他即将面对的形成了刺的对比。他被脱那身端正的校服,赤的身体在空气,脖颈只皮质项圈,绳索端被牵引着,迫使他步步走向草场央。

    那立着个倾斜的木糙的木板嵌着块带圆孔的挡板,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刑。他被命令跪,柔软的草硌着膝盖,半身伏在木,D罩杯的沉甸甸卡在面边缘,挺立在空气,微微颤,带着凉意。腰身穿过圆孔,恰好被卡住,手臂被绳索固定在木板侧,整个不得。部则翘起,在木板另边,双被强行分开,红的道与半无遗,像朵被迫绽放的,等待着知的侵入。

    杨繁看不见身后的景象,只能听见草丛间的窸窣声和低沉的喘息。他屏住呼,心跳如鼓,羊角低垂,额抵着木板,试图平复那份羞耻与恐惧。忽然,漉漉的鼻子凑近他的道,嗅闻几重的呼喷在他敏感的皮肤。他身子颤,还反应过来,两只冰凉坚的蹄子踩他的腰,带着牲畜特有的重量与粝感。紧接着,截滚烫带物抵了来,经任何柔的试探,便毫不留长驱直入。

    “啊——!”杨繁睁睛,破身的哀鸣撕裂了草场的宁静。那根属于羊的而炽热,带着野蛮的力道进他事的道,撕扯着柔壁。他试图挣,可腰身被木板卡,手臂被缚,只能无助承受。身后的牲畜开始进,每都毫不收敛,撞得木吱吱作响。他的道无助收缩着,试图分泌液缓解那钻心的痛楚,可初次承欢的他太过紧张,那点润滑如杯车薪,痛得他角溢,喉间溢断续的呜咽:“疼……好疼……”

    羊角随着他的颤抖微微晃,深褐的弧度在阳泛着被木压,因摩擦而渗几滴汁,顺着面淌。他的软软垂着,道却被撑到极限,红的边缘被撞得翻开,隐隐渗

    就在这时,草场边传来脚步声。秦歌现了,的身影提着器和只空桶,步伐从,嘴角噙着那抹悉的笑意。他走近木,蹲身,与杨繁泪涟涟的羊对视,低声道:“哟,羊会长,次就这么惨?”他的语气戏谑,手却毫不迟疑器扣杨繁的。机器嗡鸣启盘紧紧裹住,用力拉扯,汁立刻喷涌而,淅淅沥沥落进桶。

    杨繁被身后的羊撞得前仰后前又传来器的酥,痛楚与快感织,声声破碎的:“啊……秦歌……别、别这样……”可秦歌只是笑着拍拍他的脸,手顺势捏住另,狠狠握,又液。他俯身贴近,低声调侃:“别什么?这才刚开始,你得习惯。”身后羊的作愈狂野,热的器深深埋入,撞得杨繁腰身颤,道终于分泌更多的液,混着,滴在草

    羊在杨繁体撞了数,伴随着声低吼,滚烫的液灌满了他尚适应的道。牲畜抖了抖开离开,留杨繁伏在木喘息不止,试图平复那股被的异样饱胀感。他的道红肿不堪,浊的液体混着缓缓淌,顺着滴在草。羊角低垂,汗了额,他离,像是还没从剧痛回神。

    秦歌站在旁,眉微皱看着这幕,总觉得哪不对劲。羊嗅着气味走来,蹄子踩杨繁的腰,物再次捅进那满是的甬道,毫不留起来。杨繁咬呜咽,身子随着撞击前倾,得更紧,液喷溅。秦歌眯起,终于明问题所在——杨繁被授了,却没有受孕的迹象。他的子似乎拒绝了这些雄的配子。

    “没关系,”秦歌自言自语,嘴角微扬,“只要没怀,你就会,总有能进去的。”他决定再观望,抱着臂站在草场边,像个冷旁观的牧羊依次阵,每都将浓稠的进杨繁体,可他只是喘得更厉害,道被撑得近乎木,依旧没有受孕的反应。

    到羊抖着从他身来时,秦歌的眉皱得更深。杨繁是农场心选育的个体,貌姣好,顺,产量惊,体质敏感,按理说该是极易受孕的羊。可现在,他被得满身汗道灌满,却依然空虚敞着。秦歌突然想到种可能,脸沉,快步前,拽住杨繁汗的额,强迫他抬起:“你不愿意?”

    杨繁抬起失神的羊,茫然看着他,泪挂在睫,像是听不懂他的质问。秦歌更气,声音拔:“为什么不愿接受羊的配子?亚种能和同类型配,除非——”他顿住,盯着杨繁那张红的脸,怒火在口翻涌,“除非类,只能那个的孩子。说,是谁?会的?同?还是哪个老师?”

    杨繁嘴颤了颤,却声。他缘太好,所有都喜欢他,他对所有柔以待,秦歌根本问不结果。他松开手,咬牙回忆过去,越想越气,鸷。就在这时,羊探探脑走来,嗅了嗅杨繁间的腥味,邦邦填进那灌满的甬道,却没感到多少阻力。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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