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写的才是危险的。他不能脸对脸的告诉她的切,他唯有写信告诉她。现在他后悔了。 别把写。他苦涩想──永远不要。他突然想到他的记,那才是危险的物,它把每个恶心的细节详述无遗。 把它放哪了?在狂怒与酒的燃烧,他颤抖着搜索起来──床柜、梳妆、衣柜。回到起居室,回到桌子──没有。储物柜?没有。书架也没有。甚至连厨的抽屉也搜过了,没有。 只剩个方没搜过,他转身,望向小卧室那扇紧闭着的门,只剩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