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因为有那音乐它们才会钻进脑海。她常写诗──体面的见得的诗。看着纸墨写就的词句,它们只是冰冷的物,没有他韵律的承托根本毫无力、气可言。 他坐到壁炉旁,拿起吉他,边奏边哼曲调,遍完了后他重新奏,目扫过她的笔迹,唱她填的词。 听到那歌词──她填的词,带着沉重的苦痛与希望,经他喉咙的润,自他间逸,乘着浑厚的嗓音飞翔,那种密就像灵魂被抚触样,是她此经历过的密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