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弦】

想吻遍她的全身,用嘴细细品尝她的每寸柔软的肌肤。我从她的肩膀开始,路南。她放松来,我们之间的联系变得更强,我感应到她开始唤起。我们都想让事慢慢进行,细细品味,仔细享受每个细微之,我想把她完的小留在后,所以我跳过了那,来到她的胳膊,她的肚子,她的部,她的,我的嘴在她的身体纷飞,后,我感应到她愿意被吻脖子。 

    我可以把整个夜晚的时间吻她,但我注意到我的收缩变,提醒我她需要我关注那片区域,我到达了那,没有意外,它早就变得坚而结实。起初,我只是用嘴,但某些在我耳边说,“牙齿”,所以,我尽可能柔的咬住了它。噢,感觉妙极了,在没有其他能比。我试着更用力些,然后,我们异口同声的叫声来。我在两个之间反复试验,现,她的右比左边的略微敏感。但是,她已经不得我更多的试探,她的激已经在燃烧,她的蹬起来,拉着我的来到她双之间,这样来她的户便能紧贴着我。在这个时刻,所有有关我太瘦的疑虑都消失了。我知道她现在的感觉有多么好,因为我也能同时感受到。我停止吻她的,用力抱紧她,宛如两个泥相互融。我感应到她接近了。不像今早些时候那么激烈,现在更多的是的满。我,她,我们,需要更多的刺激我把手从后方面,找到蒂,轻了几,这已经够推我们越过边缘。 

    “噢,莉!噢,莉,噢,莉!”她遍又遍的重复。她的嗓音声嘶力竭,仿佛这将会耗尽她的力,。她吻了我,她的嘴锁定了我,就像我们正试着将对方囫囵,试着让我们之间的联系不止是在两颗心之间,更要扩展到两个躯体之间。 

    当然,这不能永远持续去,后,我们都瘫软去,疲力尽,并躺在床,享受着的余。 

    “我你,莉,”桑德拉说,“从见到你的起,从你走进室的那刻起我就了你。真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永远保持去。” 

    “我也样,”我回答,真心实意的。 

    清晨灰蒙蒙的线穿过窗帘,将我唤醒。桑德拉还在睡,我不想吵醒她。我悄悄床,走去厨。我从洗衣机我的衣服,把它们放进烘机。我给自己倒了杯茶,走进休息室,靠着窗户。这是13楼,不穿衣服体完全没问题。除了飞的海鸥,没有别的能看到我。我扫视正在苏醒,渐渐恢复机的城市。 

    桑德拉入睡期间,我们的联系较弱,我可以更清晰的思考。我回顾了遍昨的事,深感震惊,那是真的我吗?不仅仅是我毫不犹豫的服从她的每个命令,更荒唐的是,我在她面前羞和贬低自己。她并不需要使用提线木偶,只需要。比如说,她不过是看了我,我便乞求着她允许我喝她的。这段回忆差点让我呕吐。那绝不是真正的我。不管她是用什么影响和控制我,都在使我在自我贬低和羞的路越走越远。 

    我该怎么恢复到从前?该怎么找回丢失的尊严?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逃走?想到逃走,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我所有的衣服都还在烘,它们现在绝对还不能穿。哪个选项更糟糕:留在这等桑德拉醒来还是穿着透的衣服回家?我还在犹豫不决时,我感觉到桑德拉醒了。我为什么要犹豫?现在切都来不及了。我身不由己的回到厨,为她倒好杯茶。 

    我把茶拿到卧室,她仍然盖着被子。我递给她杯子,她拍了拍床沿,示意我坐在她身边。她看着我的。没有衣服穿,我有些冷,我的缩得的。我可以感应到她的想,她认为这很感,所以我用双手托起了,玩弄它们。被她认为感总好过觉得我骨如柴。 

    “你是饥渴的小牛,”桑德拉坏笑着,又次我感应到她开始唤起。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链接是否是相互的,她也能感应到我的刺痛吗?亦或是她只是喜欢看着我玩弄自己的身体,无论是哪种况,我决定给她表演番。怀着股难以置信的胆,我伸右手,沿着我的降到腹股沟,来到户。 

    我立刻感应到桑德拉的膝盖软,此刻我正坐在床沿,半身不在她的视线之,她无看到我在什么。这么说,她也能感应到我身的每场悸。我停了来,站起来,爬床,跪对着她。现在我可以给她来胆的表演。就像那些在阿姆斯特丹夜总会跳脱衣服的歌女,我昂起,让垂向后方,左手玩弄,右手玩弄体。感觉有点怪怪的。我用手掌遮住整个户,让手面爽,但我感觉到了股来自桑德拉的阻力,她似乎想看到我的身体部。经过几次小实验,我找到了个两全其,挪开手掌,用两根手进去,直到关节,同时分开。 

    旦进去,我的手便不想再来。我兴奋极了,身体开始冒汗。位的表演让桑德拉很是欣喜,她越喜欢,我的身体也越炎热。那真是令振奋。通常,我只是简单的自慰到,没什么特别的。但这次,我能感觉到身体比以前敏感了很多,我知道这次的经历将会不同寻常。我像个真正的阿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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