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芹……”他压住额
，低声说道：“对我说话……随便你说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她不会说话了，她突然轻道：“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陆拓耸了耸肩膀，“随便……说说你背
的纹身吧。是谁纹的？该不会是你
个男
吧。”
他的手
滑过她
滑细腻的背部，勾勒着纹身的曲线。
“恩，是我的个男。”
她低声说着，似乎并不打算说
去。
陆拓拍了拍她，“
作点，现在是我问你。你个男是谁？”
芹这次沉默得更久。
“……我父
。”
“什么？！”
陆拓转瞪着她，芹
，“是我父。”
“……
的？”
她点了点。
“我的
，那可真够刺激的。”他喃喃
说着，“简直是不可思议……”
“纹身是他次
了之后，
了夜的时间弄的。他说这样，我就是他个的了。”
她淡淡笑了，“看起来他的愿望没能实现。”
陆拓抓住她的肩膀，“你父现在在什么方？你什么时候被他强
的？为什么不告他？”
芹轻轻说道：“他把我关在家
，我哪也去不了。他关了我半年，后来
校
了开除通告，他才放我去。那时候我初。”
陆拓震惊看着她，个字也说不来。
芹又道：“他是个变态，只会
自己的。左少芹是他同胞的
，我是他们兄
的结晶……当然，我没成弱智或者丑
怪，还算幸运了。”
“他现在在什么方？怎么会允许你被左少芹带走的？”
陆拓问着。
芹的神暗，“我
了他。”
“什么？！”
“我了他，”芹慢慢说着，“我手了他，用匕
，割断了他脖子的
脉。”
她回看着陆拓震惊的神
，微微笑，神虚幻。
“所以，你也该小心些。将个
得太紧，她必然会找时机报复的。”
陆拓恼怒
晃着她，“你在
说！如果你了他，现在你根本不可能没事样的！你是说！”
芹定定说道：“不，我没骗你。那家正好来了小
，手拿着匕威胁我们，左少安和他搏斗，本来就受了伤。后来小被他打昏在，他也不行了。我就戴着手套，用小的匕割断了他的脖子……警察判定这是入室抢劫案，我是受害者。”
她淡淡笑了，“你看，这个世界是不是很荒唐？真正的凶手过着逍遥的
子，冤屈的被子
打穿脑袋。那个时候，我就明
了，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真理。”
有些道理，辈子也不能理解。
但有些道理，却只要瞬间就能明。
这个世界没有神，能保护她的，不存在。
到任何方任何时候，她永远只有个。永远。
15．教师
随后的几，芹再没过陆拓的
门。
校也不去了，饭每放在间门口。他们两个仿佛是物，吃了睡，醒了就，完再睡。
仿佛永远不会厌烦吗？
的时候，芹直想着这个问题。
他的方式是有些火
的，想摆什么姿势就立即行。
会痛，但那种疼痛却是夹杂着无限的快感，渐渐，折磨会变成享受。
或许她的也是如此，被
对待，痛到不能忍受的时候，就去享受。慢慢的，就离不开那种疼痛，了瘾。
过了
，傍晚的时候，小来敲门了。
“少爷，小姐，老爷要你们今晚点的时候务必去
楼的小客厅。家庭教师今会到。”
她的声音是那么平淡，仿佛在这个家
的切都是无比正常的。
芹想，世界果然是什么都有。陆家的个普通女佣，也可以这么不普通。
陆拓在睡觉，听到声音之后爬了爬，撑起身子抓柜子的手表。
“
点了……我睡了个小时？”
他凑过去吻了芹，“不是让你
点叫我的吗？”
芹闭，轻道：“你睡得那么沉，有点良心的都不舍得去叫你。”
陆拓轻轻笑，握住她赤
的肩，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在她的
了口。
“你的胃口到底多
？我没
满
么？男的体力先透支可是很丢的事啊。”
他摩挲着她的腰，在她的脖子后面啃噬，印无数红痕。
芹叹了声，抓住他的手，，“不，我已经不行了。浑身都疼，你暂时放了我吧。”
陆拓“哈”了，猛然翻身将她压在面，“这种话居然从左芹嘴
说来，
擒故纵嘛……”
他的手往探，很快就摸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