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后记1)

哥哥换车就把125给他。

    「这屄养的没少烦我,还说将来坐车去海玩。」

    他抖起烟盒,笑着打面颠烟,点着之后深口,「后来开个小吧,提回辆宝来时还跟我说呢,哥啊,咱开车能去吗,这个屄肏的。」

    书拨了几弦,又拨了弦,扬起手来给弦扭松了松。

    浩看着琴弦被哥压去,转身抡起掌给了焕章,他说过年的嘛,抽你屄尅的了。

    焕章抹了把角,说都过了,还不许煽煽

    浩嘬了口烟,说摄影师经常这么忽悠新把搂起焕章肩膀。

    「哭,今个会馆开业,忘了哥回来前说的话了?」

    他说谁他再哭谁子,却也在话落之后揉起来,「都他说我身负能量,今个全都负能量了。」

    焕章反捣他肘子,笑着说搂你媳去。

    浩着焕章鼻子,说这嘴脸变得怎那么快,难怪摄影跟司仪没好呢。

    老鬼和海抹过角之后说什么叫不忘初心,咱这才叫不忘初心呢。

    说摔倒了有兄扶,饿了有兄管,不痛快时还有兄着呢,相继抄起面前酒杯,「都不易,走个。」

    觥筹错,响成片。

    撂杯子后,书接着调弦,边调边说,「哥几个还记着条教呢。」

    老桥游的芦苇还是那么茂盛,晚风吹,跟群鸟呼扇翅膀飞过来似的。

    灿灿,彩斑斓的样子比小时候多了。

    他说都是打沿河路看到的,留了些影,顺道还去了趟北小郊。

    「快不认识了都。」

    小魏时常跑外,老喜叔过世之后老家的就都承包去了,焕章说现在条是不允许,允许的话,他也想租种点啥,哪怕只有几分自留也行啊,「哥,调好了我先来曲。」

    浩打书接过吉他,给焕章递了过去。

    他说前两还梦到子了呢——脆黄瓜,还有口老井。

    他说甭管多热,永远都哇凉哇凉的,「现在喝的,除了他还是漂,要不我也不至于推这么个脑袋。」

    即便行将,他说也没有这么稀的,他说没准今年就得剃,反正已经有管他叫爷了。

    「我不也M了。」

    撩起额角看,他说这要是脂溢的,没准这会都谢了,「两鬓不也有了。」

    焕章说有太正常了,咱这岁数啊,往后会越来越多。

    说话间,扒拉琴弦了几,见众纷纷拾起手机,他说这个太短,后面再拍吧,左手切把位,唱了起来,「我虽然读书在深阳,沟堡毕竟是我的故乡,来茶馆我毫无印象……」

    牛,他说没练,说着,让众看他的左手手肚,他说琴弦捩得疼,都磨茧子了,他总结,说没有耐可真玩不了这个。

    说可不,得记和旋,还得练压和爬格子,「换现在,能有几个有耐的。」

    他说吉他时练了仨月,返回看,真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而且放疏,再抄起来手又得疼遍。

    焕章「咂」

    了声,说不是咱们的时了。

    本来说好不再忆苦思甜,说着说着就又提起了想当年。

    他说现在没钱不了事,虽然当年也有类似况,不过毕竟还是少数。

    他说这前像咱们这真是越来越少了,还不如,「哥给的双阿迪直穿到专毕业,钉子都磨平了,鞋面还好着呢,还有随身听。」

    他说拆迁时别的都扔了,但这些直都留着呢。

    凤鞠手个随身听也留着呢,他说连同老照片。

    浩描述这个就是老男孩的意志,他说那些全都留着呢,说着,他也拍起了脯。

    他说咱们老班的火种都心搁着呢,辈子都忘不了。

    去年欧洲杯C罗被抬去时,他说时间想到的是哥,于是在拍了拍之后,搂住书肩膀,「没有哥引荐,我这跟腰不废也残了,场也就没陈浩什么事了。」

    酒杯举,呼啦啦鸣声起。

    老鬼和海说车床厂的就是哥给联系的,「年手艺就开始单,谁敢用咱们的?再说了,冲那个破车床也没看得啊。」

    「不说猫练了,还不拿来?」

    书让焕章赶紧把保留曲目奉献来,「要么唱,要么就接着去录像。」

    焕章先是卜愣起脑袋,而后支唤起陈云,「别着乐,起来点事。」

    陈云说这坐在的已经被折腾两次了,这回再让他去就直接楼找皇去。

    「去不去也起来。」

    焕章让他把皇来,牌都推多长时间了,没完了是吗。

    看着哥俩在那你来我去,浩笑着说这叫懒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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