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沿。”
“坏姑姑，你们还真是
同胞，和我爸个样。我爸就
会欣赏女
，还套套的，姑，我爸没跟你说，你是什么屄？”
“嚼
根子，他怎么会说这个。”姑姑以为我取笑她。
“家说真的，他说我
是蝴蝶屄。”
言又止
察看着姑姑的脸
。
姑姑显然听
了意味，“那你呢？”
“我――”和姑谈起这个，我的脸有点烧，“我是――”毕竟把自己和父
的事口告诉姑姑，心理
就觉得别扭，但又有种说来的畅快和刺激，“爸
说我是――馒屄。”
“真的？”姑姑惊讶，“女的那个，不都是――还真的分那么多？”
“谁知道，反正老爸这样说。”我装作副不知的神
。
姑姑沉思了会，也许在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然后本正经，“不过，小
明，你跪起来，那
还真像个馒。”“可不是，听了他说，有次就照着镜子
细看了看，就是那个模样。他也不知道从那来的怪理论。”“还不是看多了，
玩多了。”姑姑说这话有点
的，也许父的举止让她感觉到他的
心。
“你不说，我爸还真就没玩几个，他可能除了我和我之外，就是你了。”
我当然隐瞒了父嫖娼事。
姑看着我，
满了疑惑的神。“那他见过的还不就是我们
？”
“应该是，姑，其实我爸还是挺专的。”我边说着，边擦着身子，絮
絮叨叨，“他直
着我，直到我过世了，才向我表达。”
姑这时小声问我，“小明，你和你爸那么早就有那种事？”抬起看着她，
“爸没跟你说？就是那次表哥结婚，家
子紧张，我们住在宾馆，他就在那
张床。”
“什么？你是说我们在起的那个晚？”她惊讶的表，不亚于看到外星。
“爸那晚也是喝醉了。”我很平静说。
“那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