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归来」#3 

疯狂般展开猛烈的击。接续不断的声敲击着卡拉的脑袋。卡琳见她脸青,赶忙将她带离现场。卡拉挣着不肯离开,但她能挥的力气完全比不认真起来的卡琳。走没几步,后方爆震耳聋的惨叫,紫的热液与背部。卡琳加快步伐,并令邻近的士兵进行掩护。卡拉的恐惧与哀伤在部们的尖叫转变为纯粹的愤怒。

  「卡琳!放开我!」

  「不行!您身为队长,绝对不能待在危险!」

  「妳……!」

  「无论如何都不行!不管是以副官的立场还是我自己……都必须保护好您呀!」

  如此激叫着的卡琳迟疑了──接着把抓住趁隙挣脱的卡拉的右腕,过度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见到卡拉面痛苦,卡琳也跟着难过起来。有什幺事对劲。然而,此刻并无余裕供她思考。她们从林道旁转而深入树林。卡琳的脚步在离开士兵们的视线后急速加剧。持续快走了数分钟后,她们才在离林道有段距离的点停。卡琳扶着失去力量的卡拉坐到乾枯草皮。卡拉的神已经不再愤怒,碧珠子却狼狈得很。

  「卡琳……」

  卡拉呆滞的目散落在持续传来叫喊声与恶臭味的树林间,轻声呼喊着。卡琳坐到她身旁,难过抱起那只被扭疼的手腕。重新调整呼后,卡琳轻靠在卡拉的肩膀,不与卡拉看着相同的风景。

  令怀念的感觉。

  卡琳闭疲惫的双,聆听着两道微弱的呼声。已经好久没能这幺了。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等到这切顺利结束,她就再也无像这样倚在她身边、倾听她的呼、嗅着她的气味以及感受她的体。思及至此,卡琳静静泪。

  「卡拉姊……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家都……」

  小小的泪痕停留在她的双颊,并步促使泪溃决。乎意料,除了和卡拉有关的切,其它事物简直无她的绪。但是,看着卡拉失了神的表,就以使她伤心绝。

  「到底了什幺事……」

  不经意,卡拉微弱的声音闯入了她的哀伤之。卡琳迅速整顿绪,可是卡拉懦弱的语气却令她更加伤心。她忍住夺眶的泪,轻声回道:

  「无抑制的污染。都怪我没有早刻察觉。」

  卡拉沉默了,然后以疼的那只手轻叠在卡琳的手背柔却又软弱抚摸着。

  「不是那个。我是在问妳啊……卡琳……」

  她终于还是说口了。儘管自己的夸张行为多少令卡拉感到怀疑,像这样口询问却是次。卡琳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只好装没听到,继续倚在她身边。

  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不管是我的时间、卡拉姊的时间还是世界的时间,真希望所有的时间就此停止。

  这样就可以不必继续……往悲伤的终点前进了。

  卡琳懦弱哭了来。

  没多久,就像个被夺走重要宝物的小女孩那般嚎啕哭着。

  卡拉将她拥入怀,反覆吻着沾染了髒污与迹的可金髮。泪了她的口,让苦闷的心与某种恶劣的预感而为。卡琳的哭泣声很快萎缩,身体也迅速变得冰冷而僵。卡拉焦急抱紧她的身体。然而……

  「再见了。卡拉姊。」

  瞬间崩溃的力量却令卡拉扑了个空、失控倒向面。



    §



  无线电封锁解除之际,玛雅与芬娜已按照原订计划击溃两个相当于小队规模的集团。确认邻近再无任何身影,两便朝集点前进。

  「了、了。我的肩膀简直快被这鬼给压烂。」

  芬娜的抱怨带着若杂讯散入玛雅的右耳,很快便随着刺入装的冷气溜。玛雅如往常般对这种琐事沉默以对。话匣子开就停不来的芬娜长长叹了口气,继续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

  「不过这子通通都结束啦。真怀念营区那时有时无的热……这几没能好好洗次澡,又穿着同战斗服,我两只手都冒疹子了耶。而且每次都弄到这幺晚,实在很伤身。哎呀,不晓得这次会不会多点奖金呢。玛雅,妳有在听吗?」

  「我也这幺觉得……」

  玛雅意识回答,但她的心仍拴在克拉拉身。获得支持的芬娜继续滔滔不绝碎碎唸。只有在她偶尔询问时,玛雅才会简短答覆。

  与芬娜搭挡的子并不算久。由于两之间的相模式分符对方的需求,她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芬娜喜欢表感想,对于谈则是不怎幺感兴趣;玛雅擅于倾听,反正除了长官与克拉拉说的话之外都是左耳进右耳。只要适时回芬娜些无关紧要或模糊不清的话,乐观的芬娜就会自将她的回答的解释。旁或许无忍受那种自我心的说话方式,但是玛雅几乎不曾与她有过正常对话(执行任务时除外),也就不去涉她的事

  「所以我说啊,那些姊根本没个好货!对吧?喂,玛雅?哈啰?玛──雅?」

  没有任何前兆。只是单纯且突然感受到猛烈的不安。玛雅以以撞碎常体的力道撞开了芬娜,在无线电的另端传来哀嚎的同时,玛雅的左手连同强化装以惊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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