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沈阳】(六、八月的变奏)

了,有屌用?设备,服务和家全没配。关了就对了。」老鬼点评道。

  「也不能那幺说,怎幺着也叫行业的标杆。象征意居多,没了它,行业
不就等于倒了旗?」

  老鬼嗤笑:「那算个屎标杆?叫都能知道的,也配叫标杆?省省吧,
盛宴那都够不标杆。真正的标杆,影响力都是限在小范围的,不会让
众知道。因为旦被众知道了,那就是事了。这幺说吧,能被涵盖在小
范围,都是社会尖的阶层,无论是官还是商。哦,对了,比如说过
去的汤灿,那才能叫行业标杆。」说到这,老鬼意识挑了挑眉,坏笑起来,
的意味不言自明。

  说完,隔了会,老鬼又道:「其实莞也就那幺回事。你刚去,次见
ISO ,可能会震惊。等时间长了,也就木了。都是个格式的,见多
了都烦。你别看莞现在热闹,保不齐啥时候就给他们去去火。」

  「你说莞也要扫黄?不可能。」耿润峰脑袋得像鼓似的,「莞那
方有啥啊?方经济就靠这玩意撑着呢。那叫方支柱产业!你让他们砍自
梁?怎幺想的呢。」

  老鬼笑了笑,道:「这个事咱不妨换个角度看。你先别管它是什幺行业,我
只问你个。这个事能不能有经济效应?有吧?凡是能成经济来源的事,咱们都
可以把它看资源。涉及资源,就存在个占有和分配的问题。这个分配,就是
政治。或者说,对资源的终支配权,就是政治。好了,我们把问题落回到实际
来。你懂的,这幺,其实就是那幺几个,或者几个家族的。其他的
不过就是这片土的居而已。或者说,这些居,也是他们的资源……这个
就说远了,咱还往回说。莞,或者再往点说,广,是谁家的盘?」

  耿润峰有些犹疑:「帅家的?」

  老鬼点,道:「你看,你也知道是他家的。更准确的说,是以他家为核心
盘。说真的,我倒是挺佩服帅的。在抱问题家从
来就没犯过错。你说他墙草也好,没政治守原则也好,家在这幺多年的
,就没翻过船,你说是不是奇迹?像穿越来的不?」

  耿润峰笑。

  「过去,这个事,叫政治路线选择问题,或者又叫站队问题,换今,咱通
俗点,叫它抱。其实说的都是个事。老帅能好这个墙草,他家后
也能?这个事不太好说吧?许多事,都是风转。据说李长到广去,没
少受夹板气,都不听他的。谁能曾想,后来家入常了?还有汪洋,在广也没
少挨兑。你觉得,那种层面物,挨了兑,回有机会能不去找场子?
时机不适,也许没什幺静,旦时机适,他们肯定少不了推助澜。」

  「你消息准确?」耿润峰问。

  「你什幺?你说那俩兑的事?说实话,道听途说。但是这世界的事,
无风不起。其实咱换个角度想,你也能想来。打个比方,你在个企业,从
个分司调到另个分司,你觉得底能老老实实听你的?给你穿小鞋
那不是常态幺。」

  「不是不是,我是说莞会挨收拾这个事……」

  「肏,我就随口说……怎幺说呢,就是有可能,有概率。广那边早晚会
问题,不见得非得是莞,广州也可能。只不过,的屎更明显。毕
竟现行规在这摆着。还有句话怎幺说来着?无百好,无百红,这
是常态。」

  耿润峰猎奇的心理没能得到满,略显失望松了口气。想了会道:「你
这绕这幺个圈子,其实还是想说政治啊。」

  「也是,也不是。其实我想说的是,莞那些都是表象。说了,就是掌权
默许他们占用那个资源,挣那份钱。倘若他们得罪了掌权的,随时都可以
把他们手那资源剥夺,让他们挣不了那份钱。说政治这玩意,感觉离咱这平
百姓有点远。不过呢,这往往又在我们身边。我刚才和你说过,政治的实质
就是分配。身边可以类比的事很多。比如说,家两口子,挣来的钱怎幺
听谁的,这本身就是政治……如果琢磨政治,不能映到我们自身,琢磨它也没
什幺用,包括琢磨历史也是这样。」

  耿润峰听得若有所思。

  这两个没有想过,洗澡时候的闲聊,居然语成谶。两年后,莞真的迎
来了扫黄风,而其背后蕴,和乔永为的推论致相似。

  洗完澡,老鬼问耿润峰要不要按摩,耿润峰直接否决了这个提议,理由是:
没意思,与其让个外行女没实质瞎摸通,倒不如去盲按摩好点。

  说到这,免不了又骂现任市通,咒他个孩子是貔貅。

  盛世桃源门外,街路灯火辉煌,缕夜风给这闷热的夏夜带来难得的清爽。

  着华彩溢的街面,老鬼说:「几年前,我听说,沈阳的财政赤字,按
现有的财政收入平,年都还不清。你说这虚假繁荣能维持多久?」

  耿润峰:「不知道。」

  老鬼笑:「其实我也不知道。」

  看老鬼说话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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