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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进行到底……」
念了
段的开场
后，他才更加了嗓门喊声：「把拒不改造、伤风
败俗
破鞋的许还周、郑小婉、鹿兰……给我带
来！」
之后便是负责押解的红卫兵，将
个
依次押到了
定的位置。
「不行不行，不是说好了，不要按肩膀，要揪
，真他
的笨，你们看，
象这样」，郭
子纠正着几个红卫兵的
作，担心他们听不懂，还走前来，
拿
示范，手抓住被捆绑的胳膊，手揪住的长，「要这样，
看到没有？」
这
杂种用劲太，疼的的脸好阵痛苦的表
，但她没叫
声来。
「重来，重来。」
等又被带了
去，然后又次重新带来。
「身还要向按低点，越低越好，这样这娘们的
股才能撅起来」，郭子走到鹿兰身后，揪住她的，将她的身按到差不多象个对虾，这样来，那
举着的股就更显突了。
「你们看，要的是这效果。」
个长的比郭子还要
壮的外号土匪的
兵也凑到身边占着便宜
，并且又极富建议
说，「得把这娘们的腰往压压，这样」，这家伙边说
边示范，他将弯着的腰向压去，同时却又将她的部向抬起来，于是的后背便呈现个鞍状，举着的股便更显着朝了
，「你们看看，这
样……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连胖子、我、还有我那女同
和另个男都不敢
成低立
正，对
前
的切不忍看，却也不敢不看。
弄好了姿势，接来便开始进入正题。
「鹿兰，站直了，老实
待你是如何跟许还周破鞋的。」
鹿兰直起直撅着的腰，开始待：「
月，有次许还周要我唱样板戏
，我唱着，他边坐在椅子听，边用他的脚在我身弄……我于反革命资
产阶级的肮脏需要，不仅不躲，还借机故意卖弄风
……」
「不行，不能照稿子念，要说，用口语，用话说来，这样念象背书的似
的，不够真实。」
个
左右岁的队
部又提意见。
继续待，鹿兰只说了几个字，就停住了，然后可怜扬起脸来，「没背来。」
本来，那稿子是卫小
等起草的，原本是要求她照着念的，因而她没能背来，而用口语说，又怕与卫小要求她待的不相相符，所以她说不去。
见她背不来，郭子允许，「你怎幺的就怎幺说「，见她仍然不知如
何开口，于是又急不可待问她，「你和许还周稿破鞋，在什幺方？」
「在这……炕。」
「还有谁在场？」WWw.01bz.COM
鹿兰回答：「我男连少华，我
连
举，还有……郑小婉。」
「他们都和你起在炕？放你的，你当这是表演节目呀，你破鞋
还有那幺多观众。」
个兵不相信，对着鹿兰骂道。
副总挥卫小戴住那兵的话，「说你土老帽，你真他的没见过世面，家许校长玩的这叫刺激，懂个什幺呀你，去去边呆着。」
说完催促鹿兰，「继续待，你和许还周在炕破鞋，你、你男
，还有郑小婉，也都在炕吗？」
「我没在炕。我男……有时在，有时不在，郑小婉也……有时在，
有时不在。」
土匪
着哈拉子，追着问：「你男在炕什幺，嘿嘿！给你掰着
吗
？」
鹿兰低不说话了。
郭子脚向着许还周踹过去，「你的屄的，她说的对不对？」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是皮带打去，「你玩家老婆，还要让家男
在旁边看着，真你的想的来呀。」
持宣
，「现在，是自愿言时间，
个
言的，是破鞋坏
分子鹿兰的男连少华。」
连胖子低到定的位置，拿着早已念过好多遍的言稿，念起来：「臭破
鞋鹿兰，反革命贼心不
，心妄图复辟资本
……」
「你屄的少说那些，说她怎幺破鞋的。」
革命者并不喜欢听革命的
，他们想听的是破鞋的话题。
连胖子只好翻到页，找到段继续念起来，「有次，许还周借着他当
了「全无敌」
总挥的权力，来到我家，说是要开我的炕批斗会，把我捆起来要我跪着
，然后他就当着我的面……在我家炕，和反革命戏子鹿兰破鞋，边，
还边问我好玩不好玩……临走时，还威胁我，说是我要敢告他，他就把我送县
群专队……」
「哈哈！对，就这幺说，继续！继续！」
革命者这才有了激。
连胖子走近许还周，对这个曾经骑在他的造反司令，仍然很怕，但还是
照着稿子的问道：「许还周，你说，这是不是你的？」
许还周弯着腰撅着，也配
回答道：「是，是我的，我有罪，我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