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肚皮。可瑶只喝了点米汤,吃不几粒,她根本吃不惯的
梁米。

  孤店子来扫堂子的架爬犁冲进桦皮厂时,本的贫农团先已得到县
示,并没有冲突。本的贫农团已经陶醉在挖浮财的胜利果实
并不意外屯的「阶级兄」再来分杯羹了。其实他们估计也再分不到什幺羹
了。所以贫农团的正副团长都来接待「扫堂子」的队伍。和于小切握手,
户的况,并领他们先进了院,拿这家富先开刀了。

  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家的老和老,听说又来
带了的「红子」,慌忙裹棉袄,套棉裤——因为他们在受刑后也
没了面穿的衣裳和裤,就剩了滑壳的棉袄棉裤。而且比女的家属更晦气
的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连棉鞋都没收了。着脚跑到前院,给「红子」们
,吓得抖。

  当然,无论他们怎样诚惶诚恐表示对贫雇农的服从,赌咒哭喊再没
有浮财可挖,还是被伙拥进后院宽敞的,照例剥了衣裤,双臂绑扁担,
再次拷打起来。直打到老终于熬不过打,又说复时在央军任校的
回家,给老父留支匣子所埋的方。这成了孤店子贫
农团的项胜利果实,把本贫农团的两位团长看得直冒火,也无可奈何
了。

  接着,这伙又闯进了。两个女的已经慌慌穿了裤子,站在炕沿
跟前,低着战栗不止,等待着难逃的厄运。于小先看到乌亮长
秀英,心。可瑶脚穿的力士鞋引了注意力。他在新
京(长在伪满时的称呼)打短工时见过着胳膊和的年青女运员,就是
穿这种鞋的,那种青靓丽的样子给他留永久难忘的印象。

  所以见这鞋他就像身子过了电似的颤了起来,这双鞋虽然已经穿旧了,但
是在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的衬映还是非常的打!从这双鞋又向扫到
蓄着刘海披着短的俊脸庞,他就完全把秀英撇边了。决定今无论
如何要紧的是把这个女娃抢到手。

  不过,他还是先拿秀英开刀,先把这个有双媚的「戏子」剥了身子,
绳结结实实绑起来,把两只满的子勒得更加突突的。在背后穿
了吊绳,吊在,吊得双脚离尺多,秀英很快就痛苦嚎叫起来。

  于小扫了她的股和,啧啧连声说:「这小娘们的身打得也太
厉害了,我都舍不得再打了!」便叫手拿来来时准备好的把线,挑支,
用火柴点了,吹吹旺,拿到秀英前,说:「看见没有?不招财宝来,就使
这烧你的子!」秀英使劲,叫:「不啊!不!不要烧啊!不要啊!」

  但于小得意把吹掉灰的点到她两只子的方,使她极叫起来。扭
曲着身子,登着脚丫子。小伙子们都哄笑起来。

  在线的反复烧烙秀英吃不住劲,拉拉泚了!终于招
了她打算逃命时带的几个金镏子和个袁。是她不断变换点,后藏在
的砖后面的。她被松了吊绳和绑绳瘫在身子受着好些
贫农团小伙的亵弄,狼狈不堪。

  瑶也被剥了站在,于小没忙着给他刑,贪馋打量着她
匀称面苗条的身子,品尝她羞怯而畏缩的表。他先贪婪捡起她脱力士
鞋,仔细端量这种使他神魂颠倒的鞋子,又摸摸她连片紫胀的股,说:「啊呀
呀,你这腚瓜还能抗得住再打呀?我看倒是用这胶皮鞋底子再扇适,
定不能破皮的。」

  她被他摸着股,本来已经羞红的脸更红了,连脖根都赤红赤红了。于小
用食节钩着她的她抬起来,问她:「有没有跟男的睡过觉啊?」

  她臊得不知所措,使劲。于小细细观察她紧贴在眉骨的两条弯
弯的眉,又打量了她平滑而腹和紧紧闭部。两手捏着她两个
红而像葡萄般的,先搓揉了番。

  于小认为她还是女,哈哈笑说:「不错不错!还真是原装货呢。」便
揪着她的拉到炕边,把她身按在炕股撅在炕沿,用胶皮鞋底子开
始扇打她的肿胀变股。

  啪嗒!啪嗒!啪嗒!

 他抡圆了胳膊不慌不忙作践她虽然肿胀变、但比秀英小巧而更加诱

  的股。瑶这个娇惯养的闺女根本经不起打,捱打就尖叫起来。不
股,两只脚丫子踢蹬种种样。使围观的那小伙子兴奋不已,
怪声喝采!淹没了她柔婉的号痛声。这真是个群众的节啊。

  可怜的女股又被作践了番,哭得满脸泪鼻涕的,什幺也招不来。

  哀告道:「爷爷啊!我在校念书,家的事我啥也不知道,打我也说不
有啥值钱的藏在哪呀——!饶过我吧!求求你们啦!」

  于小拿她的股过了番瘾,又轻薄摸着她打得烫的股,说:「啊
呀呀,打你这样的股,真有点不忍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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