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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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风雪,辆爬犁在积雪厚实的飞奔而来,每辆爬犁坐着两
贫农团的小伙子。个个都戴着新分得的皮帽子,穿着新分得的棉袄棉裤。好几
背着刚从家的来的「套筒子」。打的爬犁绑着杆红
旗。他们从面的孤店子,到桦皮厂来「扫堂子」了。因为兴奋,他们对
扑面的风雪毫不意,个个双

  土改进行到了「砍挖运」,分富农浮财更了群众的斗争热
。本屯的老财们的金银财宝、粮食牲口、家衣服等等分得差不多了,为了更
彻底的砍倒封建势力的树,到外屯去挖浮财,完全没有戚、撕不开
之虞,这便叫「扫堂子」,这当然是先手为强的事。

  孤店子贫农团敢作敢为的团长于小是在外面闯了多年的,他早就对
桦皮厂的几户红,县派来的工作队说可以外屯挖浮财,他
个奔的就是桦皮厂。其实他心底深藏的,除了几家气派的宅院外,还
有好几个让他馋的娇滴滴的小老婆呢。这可是本屯没有的很重要的
项「财宝」啊。

  桦皮厂的的家,已经被抄得落了。院子、厅堂
牲口圈、茅厕都已经挖得难以脚,连墙都拆了两堵。他家现时
还比别的小户家明显富有的是他家的柴火垛,所以现时还住着的屋子,炕
都烧得热热的。点都冻不着。这也算是他们屯的贫农团对这个向给免费看
病、还个村塾的财,所留的面吧。

  和他的老伴,已经被桦皮厂的贫农团圈到村去了。只剩
子,个小老婆和个女还在家。现在,他的小老婆和女正并趴在
后院的炕养伤。都是前「挖浮财」时受了拷打,股打坏了,裤子也
不敢穿,身趴在炕直哼哼。

  的这个小老婆是从吉林市的个戏班子来的,原本是唱刀
的,叫秀英,才岁。因为到了家还喜欢坐去看戏,是于小
在屯打短工时遇见过的。虽然不是长得,可当过戏子的风韵仍在,
自然很能勾于小这种念。

  女叫瑶,才岁,是吉林市,这座校原
是伪满的女子,是挺有名的。这个校的,有不少跟着央的新
军跑到长去了,也有些跟着革命了,多数样,念不成
书了就回家了。可她回家就赶了土改运,在劫难逃了。她是
,跟她艳非凡,深得的宠。可落到这场轰轰烈烈的革命
貌只能更害了她。

  本屯贫农团挖浮财,因为两口子都已衰老,经不起拷打,起先只是
按各屯通常的,把他两个子衣裤剥,两臂平伸绑在扁担了,进行打,
而且是打给老两口看。先是点抠他家埋藏和转移的财富。前进入后的
攻坚战,瑶和她的小终于难逃厄运,也被剥了衣裤,吊到梁,只能脚
尖着,狠狠抽打她俩的股。小老婆受刑不过,招了她埋的饰。

  瑶什幺也招不来,捱的打比她小更重。倒是她爹实在不忍心看她受
刑,又招了批埋在屯外树林洋。才停止了拷打。

  拷打是在村所的进行的。两口子站在炕看她俩在
打。因为屋烧着炕,她俩虽然着身子,还能抗得住冻。打完之后,算是给披
棉袄,套了条棉裤,给穿了双鞋,把两架回家。还有两个他家的长
工仍住在他家,把后院烧了炕,才把她俩安顿来。

  她俩原先的衣服,早在开始分浮财的时候,就把她俩屋的炕琴(置于炕
的有多扇门的小柜子)、躺柜(置于墙根方开盖的柜子),连同
的衣物股脑全抬到场院,全给分了。因此只剩了身还穿着的衣服。

  秀英还留了双棉鞋。瑶更惨,因为她在常穿的双胶皮底的
力士鞋,分浮财时,见了都嫌穿鞋不吉利,没要,就扔给她自己穿,换
走了她本来穿的面有的小皮靴,也给分了。所以她从村被架回家时,
脚穿着单薄的力士鞋,在雪架回来的。

  因为股被打得相当厉害,秀英和瑶都不敢再穿棉裤,只穿着
棉袄,趴在只剩了条旧炕的炕。被褥也都被贫农团拿到场院给分了。两
股都打得变了秀英的股和条条伤痕经过两后呈深浅不
同的青紫,相间着泛的皮瑶的整个股和半段,成了连
片的猪肝,相当吓

  她们又没有任何治伤的条,只能自己咬着牙轻轻揉揉,试图揉开瘀,其
实无济于事。好在贫农团还讲政策,不但没有给他家断柴禾,也没有断粮。她家
原先的个丫环,跑了两个,个和还住在她家的「打的」(领的长工)

  睡到铺炕,根本不来侍候了。这两都是秀英撑着煮些梁米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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