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许沛星吃痛,却强行把痛呼声咽进了喉咙。
贺聿仍然无知无觉,甚至在品尝到许沛星的信息素时,更加
狂。
他不厌其烦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许沛星的身体,让松木和玫瑰尽
融
汇,
腥味蹿入贺聿
的口腔,愈
浓厚,贺聿
这才如梦初醒。
许沛星察觉他挪开了嘴,轻声叫他:“你还好吗……贺聿
。”
明明他才是被“伤害”的,明明他的腺体被自己咬得
模糊……
贺聿回过神来,汹涌的泪狠狠
砸落,他心疼
舐掉许沛星腺体
的
液,像
只受伤的雄狮为自己修复伤口。
“对不起,囝囝……”他重复着,“对不起……”
对不起,我只是困在深渊太久了。
年的时间
,每
次易感期,对于已经有了omega伴侣的alpha来说,闻不到对方的信息素气味,得不到安抚,甚至……甚至他只能自
提醒自己:没了,你的玫瑰没了。
他不要抑制剂,不要任何的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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